Willette匪石

自由人。

[洛忆] 永无岛


·又名《徐一宁和陈玺羽的X件小事》

·真名预警






永无岛上的小孩儿永远不会长大。
那个小孩儿不叫彼得潘,叫陈玺羽。他的岛叫徐一宁。




小小年纪在上海工作,谁能和谁一起都不容易。有人有前缘,徐一宁和陈玺羽没有。开始不过是一起蹲在练习室角落,百无聊赖,试着找对方聊天。
陈玺羽说,幸亏当年你也黑,我瞧你也最顺眼。
也算是有缘。




徐一宁是浙江杭州人,陈玺羽是安徽蚌埠人。都长在水色明媚的城市,天生应该喜甜食。
我们是浙江安徽联门。蚌埠人说话还带着口音。




徐一宁是金牛座,陈玺羽是摩羯座。两个温吞温柔的人,沉稳地不像少年人。
但温吞不是拖沓,徐一宁和陈玺羽的行动力都很强。合住在别墅的时候,两个人不声不吭,整理了一整面照片墙。




陈玺羽总出现在离徐一宁最近的那个位置,或许是一条沙发两个靠枕的距离,又或者是偌大的剧院,座位紧紧靠在一起。
还有浦东的江边,京城的长街,重庆的山下,杭州的园林――他们走过好多路,走的时候都不会离对方太远。




徐一宁好像总能成为陈玺羽的底气。徐一宁不在,陈玺羽坐在四个重庆人中间,仍然大言不惭。
等何洛洛来了你们就等着吧,一个打你们三个呢。
我们可是浙江安徽联门。蚌埠人又说一遍。




陈玺羽这个人很慢热,徐一宁比他强一点。桌子上放着巧克力,小孩儿们上去哄抢,陈玺羽远远地落在后面。
徐一宁两步上前一把抓,转身又塞给陈玺羽。
陈玺羽特别满意,剥开糖纸,数落自己嘴巴贪。




徐一宁挺会惯着陈玺羽,满足他的愿望前,总要再逗他一会儿。但徐一宁从没把人逗急过,蛋糕晃悠几下还要给他吃,看似不舍得一包干脆面,最后照样任陈玺羽拿取。
逗猫是门技术活。徐一宁发言。




陈玺羽有很多天马行空想法,无厘头小动作也不少。幸好徐一宁不是真的那么憨厚本分,接梗这种事,换成别人也不情愿。
就像吃了火锅乘着月色,陈玺羽要举起红领巾,最想有徐一宁帮他牵。




徐一宁比陈玺羽大三岁,但本性也爱玩。拍写真间隙,他推着小推车带陈玺羽满场转,红红火火恍恍惚惚,室内好像有风来。
什么,你要推我?徐一宁快一米八的人,觉得陈玺羽的要求很搞笑,又有点期待。
我推你怎么了!一米七的陈玺羽把腰一叉,催他赶紧上车。




陈玺羽发质柔软,蓬松一点更好看。徐一宁热衷于给他做造型,手指头抓抓捻捻,好像能帮他更发光耀眼一些。
后来陈玺羽有样学样,自己给自己整理头发,整完就跑去问徐一宁,好看吗?徐一宁想揉他脑袋,还被躲开了。
好看。徐一宁收回抓空的手,诚恳地回答。




徐一宁有一块黑色运动手表,陈玺羽有一块白色卡西欧。徐一宁的睡衣是奶牛,陈玺羽的睡衣是独角兽。
没什么特别的,就是看他们真的很喜欢。有时间观念很好,奶牛累了就枕一会儿毛茸茸的独角兽,也很好。




陈玺羽过生日的时候,徐一宁送他两个小黑人。
陈玺羽看着眼前的小黑人,又想起徐一宁画过的小黑人,忿忿地想,你不也是个小黑人。




徐一宁过生日的时候,陈玺羽好像没送过他什么。两次生日都在排练间隙,一群人嘻嘻哈哈应付直播,他只能坐得离徐一宁近一点。
反正平时也是这样的。
哦对,陈玺羽的蛋糕是徐一宁端的,徐一宁的蛋糕是陈玺羽端的。大家默认了这个安排,就像默认徐一宁玩游戏必须公主抱陈玺羽一样。




陈玺羽和徐一宁一起录过综艺,划船烧烤去游乐场,徐一宁还给他讲睡前故事。
陈玺羽自己是男孩,家里有个妹妹,好像从小到大都没怎么被娇气地对待过。徐一宁柔声给他读他带来的书,他很快就舒舒服服睡过去,做了一个很好的梦。
装着足球和球鞋的包摆在脚边,还是徐一宁帮他拿过来的。




每个夏天都能这样就好了。
不管录什么,还是想和何洛洛一起。陈玺羽当着那么多观众的面,讲了实话。




徐一宁和陈玺羽很少有合作舞台,只有一年春节他们唱了《小孩》,陈玺羽被摸了下巴和帽子,看着还美滋滋。
不过团体节目队形多,他们有机会在一起。这时候陈玺羽会觉得长高很好,背靠背肩并肩可以和徐一宁一组;有时候他又会觉得长高不好,以前徐一宁还能背他,现在他都不敢随便往徐一宁身上跳。




徐一宁拍自制剧的时候扮了女装,陈玺羽跟着大家一起调侃他,徐一宁不许人提起,一把抱过陈玺羽的腿狂拍好几下。
轮到陈玺羽自己女装的时候,他也一样害羞了。但他觉得还是有点好看吧,又不敢表现太明显,和徐一宁走过校园的时候,就背着手很随意地问他,你觉得怎么样啊。
好看。徐一宁还是很诚恳地回答。




陈玺羽接受采访,莫名其妙被徐一宁留下挨打。
你舍得打吗。他声音很小。
徐一宁倒没回答他,按照台本把他往地上一推,胡乱揉几下,这事儿就算过去了。




徐一宁脑回路也挺清奇的,表现张力还过强。他比划陈玺羽猜,估计也只能陈玺羽来猜。
支着下巴而已,为什么是蒙娜丽莎?大家都很惊讶。
陈玺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猜出来的,他只是看着徐一宁的眼睛,那双眼睛笑着眨了眨,就有个声音在心底告诉他,没错了,就是这样的。




陈玺羽和队友们一起参加外务活动,会场里好多他不认识的明星。他隔着人海,觉得徐一宁的注视好珍贵。
他上跑道之前,徐一宁拍了拍他的背,又和他撞了拳。




徐一宁给大家切蛋糕,队友说陈玺羽那块是最大的。徐一宁没觉得啊,他觉得一碗水端不平不太好,就看了看陈玺羽。
但陈玺羽端着蛋糕,还很得意的样子,小尾巴都要翘上天了。




陈玺羽玩的游戏要给别人打电话,他想也没想,打给徐一宁了。
你打给谁了?对手问他。
徐一宁啊!陈玺羽斜他一眼。还能有谁嘛!
其实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也没有那么多话需要在电话里聊。徐一宁问他什么事,没问到,但也没挂。
陈玺羽抱着胳膊:你就陪我说说话嘛。




徐一宁在学校的时候也踢过球,在公司里,就经常陪陈玺羽踢球。国家一级运动员并不嫌弃他的脚法,配合不到位就再来,完成一次二过一,徐一宁还以为他兴奋地要滑跪了。




陈玺羽其实是个容易被忘掉的小孩,走机场的时候人太多,徐一宁站不住脚,也喊不来人,只能叫助理去跟陈玺羽,千万跟紧一点。
但还是委屈过陈玺羽。有一次下雨,他打着伞折返回去接这倒霉孩子,雨水顺着肩膀落下来,因为伞面总向那边倾斜。




徐一宁很容易哭,很多事都能让他感动,陈玺羽端着蛋糕还没到桌边,他眼眶就开始红。陈玺羽本来打算笑他,但想起自己录个视频也止不住哭,就不好意思笑了。
旁人可能觉得他泪点太低了,只是想一想刚到这里的事,有那么委屈吗?
陈玺羽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。他只是觉得在那样的环境里,徐一宁的每一点温柔,都太殷实了。塞得他心里酸酸的,眼泪也不听话,只想好好回报他。




陈玺羽挥着泡泡棒,大步向前走。天气很好,风和日暖,想让人永远走下去。
但他走了一半又刹车,掉头回去,看徐一宁为什么没跟上来。




时间过得很快。徐一宁从顺毛变成小狮子,陈玺羽长高十公分。徐一宁要高考了,陈玺羽在写初二的数学题。徐一宁和陈玺羽在演唱会最后一起比“6”的手势,他们还想一起去鸟巢。
时间过得很快。




彼得潘从没有离开永无岛,可陈玺羽十五岁那年,徐一宁要离开他。
陈玺羽到机场送机,很有仪式感地、伫立在粉丝带过的人潮里。徐一宁,他的永无岛,拍拍他的脑袋,说,好好长大。
他用力点头。
他也不想离开永无岛,所以他必须要长大。
他望着那个背影消失,又望着天上向京都去的飞机。他乖顺地闭上眼睛,再睁开,也许就是大人陈玺羽了。
等我长大吧。

徐一宁,等我长大。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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